新疆自由行:从自然走向人文的深处——北疆环游

2018.12.08 -

北疆 环线,从 伊犁 起,在 喀纳斯 终。我踩住了 伊犁 夏天的尾巴,搭上了 喀纳斯 秋意浓的快车,又跑去沙漠重返盛夏,见证了 新疆 宽广博大之下的丰富、自由;

新疆 的广博、自由,由每一个生命共同见证。

你看 新疆 的树,在广阔的草原上,每一棵都活出了树的自在样子。

你看 新疆 的草,和日出而牧、日落而息的哈萨克牧民;跑起来昂着头颅,连大地都在震动的马群;迪斯尼动画里那样有着大大尾巴和小小脑袋,跑着像跳着的黄色小松鼠….

伊宁
总说 伊犁 是塞外 江南 ,倒是过赞 江南 了。 江南 没有这样遒劲的莽原,敷着绿色蜿蜒到千里,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一个哈萨克人自由而孤独的一生;

江南 也没有这样的草地和密林,那样悄寂深暗,在晴朗的午后,在奔涌的溪流声中,仿佛下过了雨般湿漉漉。
你看 新疆 的村落,哈萨克人的、图瓦人的、维吾尔人的…..因为不同的民族文化和生存方式,他们的村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立体画卷。

在风暴之下沐浴着金黄余晖的 白哈巴 村,秋意还没有走到这里,于是树就偷着懒儿,慢慢的,再慢一点,从树尖一点点地变黄。金色的被风一吹,落在田埂上,牛便哞起来。

白哈巴
晨起,高山冰川之下,炊烟和晨雾唤醒这里的每一棵树。于是狗便吠起来,牛散起步,羊群颠着肥大的屁股, 西北 最边陲的图瓦牧民,也扬起马鞭了。

白哈巴
在城市的 伊宁 ,维族人在这里生根发芽,开花结果。他们的院子吸引着我,像爱丽丝梦寐以求的仙境。高高的枣树果实累累,玫瑰花架尚未颓败,狗卧在葡萄藤下,倦懒地怀念着夏天的味道。

喀赞其民俗村
哈萨克人的村庄呢?哈萨克人啊,有的用粗壮的树干和泥 巴青 草层层垒叠成屋,冬暖夏凉;

琼库什台村
也有的哈萨克牧民逐水草而居,从春秋居所转到沙漠或山窝里,以捱过风刀霜剑的严冬。水草在哪儿,白色的毡房就在哪儿。

我穿行在维吾尔族的街头,与哈萨克人一起聚会喝酒舞蹈,偶遇图瓦人的草原婚礼接亲,不经意见证戍边士兵退役前对界碑的告别,听 俄罗斯 族大叔骄傲地展示家族内流淌着的烈士血脉,和对 新疆 这片土地深沉而忠实的爱….
——他们真是可爱极了!

喜欢抢镜头的维吾尔小屁孩、黄昏独处的小白帽爷爷、分不清“迷路”和“麋鹿”的哈萨克小哥哥、只会说“hi”和“拜拜”两句汉语,却固执地一定要打招呼的牧人大叔…..

此程 北疆 环线,我既没有拼车包车,也没有自驾,全程靠公共交通辗转各地。在游记的攻略部分,我会着重记录行程交通方式。

伊宁:荡漾在民族蓝的浪漫边陲
季羡林曾经写过一片文章,《自己的花是给别人看的》,他描述着在 德国 这个 欧洲 国度,家家门前窗口都栽花的热情。“在屋子里的时候,自己的花是让别人看的;走在街上的时候,自己又看别人的花。”——带着分享美的骄傲,也带着不藏美的 大方 。

在 中国 也有一个广为流传的段子,地铁口卖花的老奶奶笑眯眯地告诉小姑娘:今世卖花,来世漂亮。

伊宁 又是蓝色的。不过倒也可以说,维吾尔族是蓝色的。虽然 伊犁 是哈萨克自治州,但哈萨克热爱自由的天性,让他们散布在天高水长的草原上。而 伊犁 的 大城 市之一—— 伊宁 ,其筋骨是由维吾尔族打造的。

伊宁 适合拍照,而且能拍出异域风情,这是因为 伊宁 的维族民居多半是伊斯兰风格+欧式风格的混合体。

我的建议是服装和配饰可以大胆一点,选择饱和度高、亮度高的颜色,然后搭配夸张的首饰、发带等等。不知道怎么选的话,就按照波希米亚风来穿。

从 青骊客栈 推门出去,我便站在了六星街区的中心。这是一片曾经登上过《孤独星球》的街区,因其原汁原味的维族建筑和民居生活文化而著名,靠近 伊犁 师范学院,以黎光街、工人街、塞伊拉木街的交汇,共同交织成了多彩的维族生活协奏。

维族的民居还有个独特的地方,那就是大门一定高而气派,两侧用砖砌上半人高的木头座椅。如果是大户人家,那就更加气派了,半拱形的黑色铁艺花架将整个大门从上方圈住,玫瑰的藤曼垂下,红色的花瓣时而掉落…..除了清晨傍晚,主人会在门口坐着放空,路人也可以稍

伊宁
这是我们第一次感受到 伊宁 物价的便宜。两个人点了40多块钱的烤肉和馕,然而并吃不
伊宁
在六星街街区,除了维族人,还有十几户 俄罗斯 族人,更有一座小小典雅的东正教堂,据说是 中国 唯三官方认证的东正教堂。

我们抵达时已近天黑,一个高大的 俄罗斯 男人正锁门欲出,询问我们的来意后,他自我介绍道,他就是这个教堂的神父和管理者。

在讲解中,他提起自己家族与 伊宁 这片土地的渊源。他的爷爷曾是红军烈士,后代虽已散至 新西兰 、 俄罗斯 和 伊宁 等地,但在外的孙辈,竟也曾在梦中获得祖辈托梦,要他们落叶归根。他称呼这片土地为motherland,让人十分动容。

村口临河流处,有一个大大的场地,白天可见村里男人们聚集在此处洗马、钉马掌、配种等活动。钉马掌是一项考验男人勇气和技术的活儿。这匹马想是原有的铁蹄松落了,需要把钉子拔出来后重新打进去。

操作时,应该是角度不对碰到了新肉,马儿痛得伸长了脖子嘶鸣惨叫,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。周围男人慌得“哎、哎!”叫唤抚慰。
蜗蜗球实在给我们 江南 水乡丢脸,颇为羞赧道,“不,我们那里只有驴。”
小哥一阵嫌弃地大笑。

琼库什台人口中的高山湖,有一大一小两处。经过4个小时的跋涉,我们终于在下午2点(当地时间12点)抵达了小高山湖。看到它时,我惊讶得语无伦次,指着这大片风光对小哥说,这难道不是魔戒吗?!

小哥当然没有看过魔戒,但他知道我在说他的家乡美,于是报以自豪的微笑,同时谦虚道:6、7月才是最美的,到时候,这里开满了野花…..

琼库什台村
这里的风和景带着惊人的孤独的美,一草一木一石,都有孤独的沉思。曾经在这里打马经过的少年,第二年又是否会回到此处呢?

从小湖到 大湖 ,还有2个小时的路程。前半程好走得多,牵着马儿的缰绳,由着它循着河流信步闲逛。
白色的巨石星罗棋布地嵌入地表,高大的杉树和团团簇拥的灌木丛散布无章,浅浅的雪山水汇成股股清澈的溪流,如树枝般在草原上分叉、汇合、又分叉。

小马越过溪流的憨态可爱极了,蹄子在石头上敲敲,发出好听的哒哒声。踌躇一阵,仿佛在预估水流的深度,而后一蹄子踩入,水花四溅,后退矫健地跟上,身躯往上一提,这便轻盈地跃过了。

越向前,落石越是巨大,有的几乎达两人之高。几乎难以想象是如何的力量将山石“搬运”至此。
眼前,一线石头山坡形成天然屏障,将草原与山后的世界横亘数百米,而令人期待的大高山湖,就藏在这石头山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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